阮清清趁機插了句:“大家都說,硯舟哥車禍失蹤三年,晚楹姐一直在等你”
“卻沒想到,晚楹姐跟那位陸總也是挺熟的嘛!”
向晚楹壓着火氣:“你想說什麼?”
在池硯舟失蹤的這三年裡,是她頂着流言蜚語苦苦支撐着池家和公司。
向晚楹得過抑郁症,在一個個被逼到絕路的夜裡,用刀子劃破手腕,站在公司的頂樓天台,也曾不止一次地想過,若池硯舟真的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能跟他團聚?
陸雲起以前對她和池家可是毫不手軟的。
是在這三年中,看她一個女人以遺孀的身份苦苦支撐,與他寸步不讓地對抗着。
他才真的愛上了向晚楹。
阮清清捂着紅唇:“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都怪我,人又笨,又沒什麼見識,不然也不會一次次惹晚楹姐生氣了。”
池硯舟連忙安慰:“你别管她!”
“清清你是心思單純,是她太多心眼了!”
向晚楹諷刺失笑:“不好意思,這套婚紗是陸雲起準備給自己未婚妻的。”
她盯着阮清清挽住池硯舟的胳膊,幽幽地說了句——
“奪人所愛的事,我做不來。”
阮清清見求不到婚紗,又撒嬌鬧着要拿王冠看看。
見店員為難,池硯舟冷下了臉:“僅是看一眼,都不可以麼?”
畢竟是大客戶,店員得罪不起,隻能将那頂王冠從玻璃展示台中小心翼翼地取下來。
阮清清拿在手中把玩,誇了句:“确實很好看。”
“早知道就不抵押出去了,可惜了,不能成為我的”
她裝作手一滑,驚呼一聲,将王冠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原本完美無缺的王冠,瞬間被摔得框架變形,好幾個鑽石從上面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