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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監控上,是阮清清像個開屏的孔雀似的到處找人敬酒。

然後逼着将那些酒灌進向晚楹的嘴裡。

那天也壓根沒人欺負她,更不存在所謂的排擠。

鐵證面前,阮清清所有義正言辭的辯解都被打臉了,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池硯舟死死盯着屏幕裡阮清清那副得意醜态的嘴臉,幾乎将屏幕捏到碎裂。

他猛地轉身,一把扼住阮清清的咽喉:“阮清清,晚楹對酒精過敏,你會不知道?!”

阮清清雙手拼命拍打他的手臂,喉嚨裡擠出破碎的辯解——

“我我不知道,我要是早知道,我怎麼會”

“不知道?”池硯舟怒極反笑,指着監控嘶吼,“這裡!這裡!”

“多少人告訴你她過敏!你是聾了還是瞎了?!”

可面對這麼多的提醒,阮清清依舊無動于衷,還對着因過敏反應難受的向晚楹挑釁炫耀。

“什麼過敏啊?都是矯情出來的。”

“你們看,她這不是挺能喝的嗎?”

一字字,一句句,落在池硯舟的耳中,猶若拿着淬毒的刀子将他淩遲。

曾經,因為知道向晚楹對酒精過敏。

他從外面應酬回來,裡裡外外要沖洗三遍澡,生怕身上的酒氣沾到她。

有次,他跟向晚楹應邀去池家剛開的酒店吃飯。

主廚忘記了向晚楹對酒精過敏的提醒,不小心在菜裡加了點紅酒,都被他直接開除。

從小到大,向晚楹都是被他捧在手心裡的公主。

可卻在他失憶的這段時間,被這個女人連同他自己欺負成這個樣子!

“你該死!”池硯舟目眦欲裂,掐着阮清清抵在了牆壁上。

向晚楹和陸雲起趕緊拉住他,池父也沉聲道:“硯舟!你别沖動”

池硯舟的手倏忽松開,阮清清才終于得以解脫,跌坐在地上咳嗽了幾聲。

她又擡起臉聲嘶力竭地說:“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了?”

“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這麼做?”

她淚水漣漣的,惡狠狠地瞪了眼向晚楹,嘴上怨毒地找着借口:“從我進池家第一天起,誰把我當人看了?所有人都欺負我,排擠我,隻認這個賤人是你的未婚妻”

“是她弄壞了我的婚紗,還在婚紗店放火差點把我燒死”

阮清清吸了吸鼻子,又哽咽地委屈說:“我隻是在自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