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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裡,小狗追逐打鬧,貓則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季安然剛走過去,就有小狗笑着撲到她身上求摸頭,她露出笑容揉了揉它們的腦袋。
摸完小狗,她蹲在了高冷的小貓旁邊,揉了又揉。
這些動物都是療養院養來,給病人做心理慰藉的,所以都很親人。
謝星言站在幾步外看着她開心的模樣,心裡也一陣暖意。
三年,季安然被傷的千瘡百孔的身體在慢慢的好起來,心理上的問題也在逐漸修複,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好起來。
一直到下午六點,動物都要回去了,季安然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
謝星言伸手扶起她,笑說:“以後還會有的,下次再玩,如果你想的話,可以養一隻。”
季安然聞言捏緊了他的手,湊近了幾分:“真的嗎?我可以養小狗?”
不怪她問出這樣的話,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心理狀态好像不适合養東西。
謝星言看着湊到面前的臉,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頭說:“當然可以。”
當天回到病房,季安然就拿起手機開始看狗。
翌日一早,謝星言拿着藥走近她的病房:“安然,吃藥了。”
她聞言沒有出聲還是看着窗外,他也耐心的等着。
幾分鐘後,季安然開口了:“後天是院長媽媽的忌日。”
謝星言聞言頓了一下,沉默着沒有說話。
“我想去看看她。”她回過頭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