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愈發成熟,可曾經真切的愛,卻變成了虛情假意。
她剛想掙開他,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厲辭瀾看了眼來電顯示,立馬推開她,走到角落接聽。
看着他眉宇間溫潤的笑意,又聽着他借口“公司有事”匆匆離去。
疼痛如見縫插針般,細細密密将蘇鸢夏刺得滿目瘡痍。
她擡頭望去,身後的婚紗照早被她的血染紅。
就像她和厲辭瀾,注定是悲劇。
今晚,她沒有哄孩子睡覺。
于是,剛出院的厲卓和厲櫻不停抱怨。
“媽媽今晚怎麼沒給我們講故事?不就是撒了個謊,她怎麼這麼小肚雞腸。”
“壞媽媽!我要讓爸爸把她趕出去,讓灼音阿姨做我們的新媽媽。”
蘇鸢夏摁滅手機,母嬰監控應聲而斷。
一個月後冷靜期結束,他們很快就會如願。
第二天,她沒有被往常六點的鬧鈴叫醒,而是被樓下的歡聲笑語吵醒。
厲辭瀾正幫着陸知聿系起圍裙,而女人則笑意盈盈,喂兩個孩子吃早餐。
比起她,路灼音更像這個家的女主人。
“灼音,嘴角沾了牛奶。”厲辭瀾一手托着她的臉,一手拿出手帕替她輕輕擦拭,“嗯,乖。”
“灼音阿姨,你講故事真好聽,不像我媽媽,又蠢又笨。”厲卓眨巴着雙眼,毫不吝啬地誇贊路灼音。
“灼音阿姨,你嫁給爸爸做老婆,好不好?”厲櫻拽着她的手左右搖晃,如此乖巧可愛的女兒,蘇鸢夏從未見過。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像是心靈感應般,四人齊齊望向樓梯口。
看見蘇鸢夏,厲辭瀾瞬間和路灼音拉開距離,向她走去。
“鸢夏,明天孤兒院的募捐活動,灼音希望你能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