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鸢夏被迫仰頭看他,窒息中帶着心痛。
她嘶聲道:“你不信我?”
明明是他說,哪怕她把天捅出窟窿,他也會替她撐腰。
許是她眼底的悲切太重,厲辭瀾一怔,手緩緩松開。
就在這時,厲櫻哭得滿臉通紅,撲進他懷中。
厲卓則指着蘇鸢夏,聲音堅定無比。
“我和妹妹看到了!”
“是媽媽陷害灼音阿姨!”
蘇鸢夏臉色驟白。
她下意識反駁:“我沒有,他們在撒謊。”
“孩子怎麼會說謊!”厲辭瀾目光一痛,連手都在顫抖,“鸢夏,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等她回答,路灼音突然暈了過去。
厲辭瀾瞬間推開她,沖了過去,蘇鸢夏猛地撞上桌角。
小腹上,曾經替他挨的那道傷口,撕心裂肺地痛。
孩子們站在她身旁,卻冷眼旁觀。
“要不是媽媽,灼音阿姨才不會暈倒!”
“壞媽媽,都怪她!”
厲卓和厲櫻小聲嘀咕着什麼,惡劣一笑。
下一秒,二人合力推翻了蘇鸢夏面前的餐台。
香槟塔應聲而碎,蠟滴在她右臂上燙出一圈水泡。
可厲辭瀾抱起路灼音趕往醫院的背影,那麼焦急,那麼匆忙。
從始至終,沒再回頭看她一眼。
蘇鸢夏再醒來,是在别墅的桑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