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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辭瀾斜倚在窗前,指尖猩紅一點,他又一次點開手機,還是沒有收到蘇鸢夏的消息。

沉思間,門吱呀一聲敞開。

路灼音穿着酒紅的薄紗睡裙,從身後抱住厲辭瀾。

肩帶輕輕滑落在他小臂上,暧昧又撩人。

“夜裡涼,會感冒。”厲辭瀾别過視線,脫下外套披在她肩上,“有事找我?”

路灼音聞過他外套上的煙草味,紅了耳根,眼底是藏不住的愛慕:“辭瀾,這些天,我想了很久我不想再無名無分地看着你和孩子,我想名正言順的留在你們身邊。”

厲辭瀾望向她那雙與蘇鸢夏肖似的眸,愣了一瞬,卻在路灼音将唇貼近時,眼神突然清明。

“抱歉。”他後撤半步,和她拉開距離:“我對你好,隻因為你是孩子的生母,我真正愛的,隻有鸢夏。”

路灼音僵住了:“我不信!如果你對我沒有感情,那七年前,為什麼要和我生孩子!”

那一夜,他那麼兇猛,她被按在床上,像要散架。

懷孕後,他幫她安排工作,抛下蘇鸢夏,陪她逛母嬰店,她孕吐時,他甚至用雙手去接。

路灼音滿臉不甘:“你讓蘇鸢夏認下我們的孩子,不就是為了娶我做鋪墊嗎?”

厲辭瀾沉默着,像一個被抽掉靈魂的軀殼。

六年前,是厲老夫人下藥,把路灼音和他關在一起。

她和蘇鸢夏肖似的面龐,讓他認錯了人。

查出懷孕時,他第一反應就是打掉,給些錢将人打發走。

可厲老夫人以死相逼,他于心不忍,隻能留下孩子。

本以為一切都會重回正軌,可路灼音哭着說想念孩子,于是他找了個借口,讓她定期看看孩子。

可從那時起,孩子們和蘇鸢夏愈發劍拔弩張。

而他的鸢夏,也日漸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