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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黏土和骨灰已經準備好了,請您盡快完成。”

那天,喬之晴拖着疲憊的身子捏着骨灰笛。

每當她累的睜不開眼時,一盆涼水就會噴在她的頭上,從頭到腳。

最終,骨灰笛完成的時候,喬之晴早已冷得渾身顫抖。

而顧景琛踩着皮鞋來到房間的時候,眼裡卻隻有骨灰笛完成的欣喜。

全然不顧縮在角落裡發抖的她。

“太好了,淺淺總算可以不被惡鬼纏身了。”

惡鬼,在顧景琛的心中,她的父母竟然是惡鬼。

說完,皮鞋的聲音漸行漸遠,在那一刻,喬之晴對顧景琛的心也徹底死了。

第二天,喬之晴牽着病還沒好全的顧知淮來到葬禮現場。

他們母子倆剛踏進門,就聽見周圍人的議論聲。

“你們聽說了嗎?法官判決下來了,喬老爺和喬夫人都是自殺!”

“你們說這喬之晴是不是得了失心瘋啊?竟然污蔑自己丈夫的侄女說她是殺人兇手。”

“不會吧?她看起來不像是會說胡話的人,會不會是法官判錯了?”

“錯不了,案件的法醫就是她的丈夫,你們見過自己丈夫偏袒别人的嗎?除非真是自殺!”

顧知淮聽後,沖上去憤恨開口:“你們這群壞阿姨,不準你們說我媽媽!”

可話音剛落,顧景琛就舉起麥克風,嚴肅澄清。

“針對我侄女顧淺的謠言,我想說,清者自清,無需自證。”

“謠言止于智者,大家不要被有心之人帶偏。”

此話一出,衆人看向喬之晴的眼神都帶着怪異。

“他說他侄女是清白的話,那不就是間接在說是喬之晴在造謠嗎?”

喬之晴的臉色發白,指尖嵌進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