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律，這是怎麼了？”
“上次拍的照片和畫全部叫出來。”
顧司宴坐在他面前，搭着二郎腿，右手還夾着煙，聲音異常冷漠。
“上次？許清歡？她不是顧律你親自送給我的嗎？”
顧司宴聽到這句話，突然很煩躁，他扯開領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眼神冷冽。
“想死？我有一百種方法”
接着擡腳踩在他的左手上，在地上碾了好多下。
變态畫家疼得渾身顫抖，吓的連連求饒。
“我給我給。在我手機的文件夾，還沒來得及畫出來。求您放過我”
顧司宴無視他的求饒，拿起手機開始翻找。
終于在編号1000的文件夾中，找到了許清歡的名字，他顫抖着手點開，引入眼簾地是許清歡滿是淚痕和恐懼的臉
她赤o着身子，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可春光乍現怎麼擋得住？
整整300張，每一張她的臉上都挂着淚痕、可越到後面她的眼神越絕望
看到最後，顧司宴的心都被揪起來，心痛到無法呼吸，他雙手指尖泛白嵌入掌心，眼底滿是怒氣。
“不是說隻畫素描像嗎？為什麼是o體？”
“是秦露露！是她！她說就這樣畫”
又是她。
顧司宴咬着後槽牙，眼圈泛紅，拿起鐵錘把手機砸的稀巴爛。
手機屏幕玻璃碎片，崩到變态男的眼裡，他疼的捂住右眼在地上打滾，隻見他眼下流出條條血痕，滲人。
顧司宴覺得還不過瘾，面無表情的揮揮手。
“左手廢了，右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