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型的隻有周宴臣。
宋思雨撥通男人的電話,“接電話,接電話,求你接電話。”
可對面一直忙音。
直到第十通,他終于接電話了。
“幹什麼?”
喘着暧昧的粗氣,語氣不耐,明顯被打擾樂好事。
宋思雨沒工夫計較那些,連忙道,“思辰大出血,你能不能來一下醫院?”
“大出血找醫生,我又不是血庫。”
說完,就挂了電話。
再打去,對方已關機。
“家屬,病人現在情況很危急”
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不斷催促着。
宋思雨一顆心抻到了谷底。
“放心,思辰也是我的弟弟,我一定會讓醫生治好他。”
諾言言猶在耳,如今把思辰推到死亡的也是他。
“抽我的,我是o型血。”
“病人本身就有白血病,最好還是同血型的血漿,再說了你一個人血量也不夠啊。”
“抽我的。”她再次開口道。
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她果斷簽下病危通知書。
在推進手術室的那一秒,她心裡隻有解脫。
假如可以救下思辰,她要帶着弟弟離開。
如果下不了手術台
那也很好。
周宴臣,我們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