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忘了,把她傷的遍體鱗傷,差點害她死掉的罪魁禍首是誰。
宋思雨安靜的看着他深情表演,一句話都不說。
周宴臣被目光刺痛,他解開扣子。
隻見胸口上有一處很深的刀疤,甚至還刻着她的名字。
“你在怨我沒有及時出現救你對不對?”
“消防隊說你出事後,我就想去陪你,幸好助理發現了你在z國的蹤迹,幸好你沒有出事。
過去是我錯的離譜,再給我一次機會,給我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
“如果你還覺得不夠”
他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把刀,塞到宋思雨手裡。
然後他握住宋思雨的手,用力在胳膊上劃了一刀。
他笑道,“隻要你能原諒我,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宋思雨根本握不動刀,任憑他在自己身上刺了一刀又一刀,眼裡始終沒有一絲波瀾。
“滾,我不想見到你。”她嫌惡的别過臉,不去看他。
助理守在外面,聞到血腥味覺得不對勁,馬上沖進來。
見周宴臣倒在地上,身下流了一地的血,大驚失色,攙扶着周宴臣去找醫生。
禍害遺千年,流了那麼多血,周宴臣倒像個沒事人一樣,醒來後就回了莊園。
然而宋思雨因為身體舊疾,又被周宴臣下了藥,急火攻心之下發了高燒。
昏迷的時候,她再次陷入了五年前的噩夢。
她懷了孕,卻因私自去了公司,撞見周宴臣和林心雨在辦公室衣衫半褪。
争吵了幾句,周宴臣便把她扔在家裡,第一次把她關在地下室。
那天,北城下起了暴雨。
宋思雨接到醫院的電話,弟弟的病情惡化。
巨大的刺激下,羊水破了。
她不斷給周宴臣發消息認錯,求他送自己去醫院。
可隻有冰冷的一句話。
“要死趕緊死。”
一顆心沉了下去,她終于明白周宴臣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