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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程淮序攤牌:“我和陶舒雅的事情,你幾年前就親眼看到過了,現在她媽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應該再纏着她。”

“我給你19次機會,如果你能成功和她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敗,你就要識趣的永遠消失。”

程淮序當然不會拒絕這個賭約,隻要他赢了,江叙白就不會再影響他與陶舒雅的感情。

可19次的誘惑中,程淮序得到的卻是陶舒雅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和反抗。

最開始,他還規規矩矩地把她抱在懷裡,她下一秒便皺眉,推開他出了卧室。

接下來的幾次,程淮序特意從供銷社裡買來了好聞的香皂洗澡,還要程臨陽幫着從國外搞來了一些助興的藥,他把自己的好身材展現給陶舒雅看,她再次面不改色地離開。

此後的程淮序越發急躁,他逐漸丢下耐心,甚至給妻子下藥,在第18次時,強硬地把她壓到床上想要占有她。

陶舒雅忽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就在程淮序以為他要成功的時候,陶舒雅卻對他說:“你這樣和強奸犯沒有分别,隻令我感到惡心。”

她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程淮序的心口,也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與愛慕。

他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妻子求歡有什麼可恥的。

程淮序忽然想起那年在倉庫裡看到的畫面,陶舒雅的雙腿纏在江叙白腰上呻吟,他則摟着她喘息馳騁。

人人都說陶團長清心寡欲、不近男色,可她欲望很強,她不過是用這種人設來遮掩她禁忌的戀情!

婚姻,也隻是是她的擋箭牌罷了。

可他卻為了陶舒雅和父母撒謊到今天,真是可笑。

程淮序徹底醒悟,他願賭服輸地對江叙白說:“我會離開陶舒雅,除了你拿來的這份,我從單位證明的離婚審批書也已經簽好字,等我離開的時候會留給她。”

江叙白沒有問他要去哪裡,他隻是提醒:“最慢10天,你不要耽誤我和舒雅在一起。”

程淮序點頭,10天,足夠他辦理完登島手續。

他當初是為了娶陶舒雅才留在内陸,而這一次,他決定去洲島與父母哥哥團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