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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序繼續說:“既然你也說了是污蔑,就說明繼父是清白的,還是說,你心裡也認為你繼父在守孝期裡和其他女人發生了關系?”

陶舒雅神色一慌:“不要胡說,他不可能會在守孝期裡做這樣的蠢事。”

江叙白也連忙說道:“淮序,你不要誤會,執法大隊并不清楚實情,舒雅也是擔心陶家的名聲,她其實已經用關系打發了執法大隊,不會有任何負面消息出現。”

程淮序攥緊了雙拳,沒有說話。

江叙白已經赢了賭約,卻還要在這僅剩的10天裡在程淮序面前炫耀陶舒雅對他的愛意。

程淮序真是慶幸自己已經和組織申請下了離婚情況說明書,否則,他日後要每天都被這樣折磨了。

“好了,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江叙白說完,忽然問道:“淮序,你的頭怎麼了?”

程淮序沉默着,陶舒雅瞥他一眼:“是撞到哪裡了吧?”

江叙白卻說:“都已經滲血了,我去要讓人拿紗布來。”說着,就先出去了。

剩下程淮序和陶舒雅兩個人時,她歎息道:“不管舉報的人是不是你,我都希望你不要再針對江叙白,更不要再懷疑他,他現在失去了愛人,已經很可憐了。”

程淮序死死地攥緊了手,那他的愛人呢?在陪着誰?

“不管怎樣說,他都是我繼父,你尊重他一些,我也會感激你的。”陶舒雅輕輕握住程淮序的手,“淮序,你多照顧他的感受,我才會更在乎你。”

程淮序心中冷笑,他忍不住問出:“陶舒雅,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愛人?”

“你當然是我的愛人了。”

“可你就是這樣無情地對待你的愛人?”

還沒等陶舒雅回答,屋外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

陶舒雅一驚,立刻放開程淮序的手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