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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序笑着說:“你在說什麼?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别人嗎?”

楊明曦笑道:“說的也是,這種事不能給别人看。”

程淮序笑笑,立刻把楊明曦抱起來,朝着屋子裡走去了。

陶舒雅踉跄地想要追趕他們,她伸出手,顫抖地喊着:“淮序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愛的是我啊”

接下來,她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保衛員沖上來将她按在地上,陶舒雅意識到不妙,可為時已晚,她的手指被沾上紅色印泥,用力地蓋在了離婚報告書上。

陶舒雅驚恐地喊道:“不!”

程念春在她身後冷聲道:“就算沒有簽字,手印也可以。陶舒雅,你現在已經和我弟弟沒有半點關系了。”

陶舒雅絕望地流下眼淚,她悲痛地哭出了聲。

程念春不忘說:“對了,就你那個繼父叫什麼江叙白的,他對我弟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我已經在内陸安排好人把他給裝進水泥裡砌牆了。畢竟那種賤男人在古代是要砍斷四肢的,我這麼做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在保衛員松開陶舒雅的那一刻,她恍惚地站起身,江叙白是生是死,對她早已不再重要。

她擡起頭,看向楊家那扇拉着窗簾的窗子,程淮序與楊明曦一定在房間裡纏綿恩愛。

陶舒雅露出凄厲的笑容。

曾經屬于她的丈夫,已經愛上了别的女人。

他真的不要她了。

當天晚上,陶舒雅在飯店裡獨自買醉。

從前不覺得,現在竟發現酒精是最好的麻藥。

她從天黑喝到淩晨,醉醺醺地走出去時,東倒西歪地靠在垃圾桶旁灘成軟泥,連高跟鞋都丢了一隻。

她不曾這樣狼狽過。

可一想到程淮序對楊明曦露出原本專屬她的笑臉,她就心痛得要死。

這時,勤務兵找到了她,他大喊着:“陶團長!軍區發來電報,出事了,咱們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