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軒的朋友問:“他沒生氣嗎?”
他回複:“生氣也沒關系,反正隻是一個不會說話的畜生而已。有席知夏幫我說話,他拿我沒辦法,這貓他可寶貝了,死的時候他傷心極了,我甚至能聽到他的哭聲。”
席知夏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她想起江淮南那段時間的憔悴,想起他總是默默流淚的樣子,心裡一陣愧疚。
那隻小貓是她送給江淮南的禮物,是他最珍視的東西。
他一直以後都有好好照顧它,無論是喂食還是喂水都很妥帖。
有時候一連幾天見不到小貓,他總會要求她拍照給他看看。
至今為止,席知夏的手機裡還有小貓的照片。
而自己,竟然一直被左文軒的僞裝所蒙騙,還一次次誤會江淮南的沉默。
她的手止不住地發抖,心中充滿了懊悔與憤怒。
原來自己一直以為的溫柔貼心,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僞裝人設。
那些對江淮南的指責此刻都如利刃般刺向她的心髒。
就在這時,左文軒拿着紗布回來了。
看到席知夏陰沉的臉色和手中的手機,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拿我的手機幹什麼?”
他下意識的想要拿走手機卻拿了個空。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席知夏将聊天記錄直接放在他面前。
左文軒看見自己與朋友的聊天界面赫然停在屏幕上,那些惡毒的字句像被放大了無數倍,刺得他眼眶生疼。
“知夏,你聽我解釋……”左文軒慌亂地開口。
“解釋什麼?解釋你是如何殘陷害江淮南的?解釋你這些年的虛僞?”席知夏的聲音冰冷如霜,眼中滿是失望與厭惡。
左文軒癱坐在地上,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不是這樣的,我隻是太愛你了,我知道他喜歡你,所以我才……”
“才一次又一次的利用我的信任欺騙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