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的眸子染上一絲痛色。
“奶奶,孩子不可能有了,那天你用家法鞭了裕豐一百多下,我爸還踢了他,導緻他腎髒破損,為了身體結紮了”
“什麼?!”
這句話宛如一道驚雷,劈的幾個人僵住。
“什麼叫,結紮了?”
“你的意思是,我親手斷了沈家孫子的後路?”
沈清禾忍着心痛和溢出的淚水,重重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那裕豐他好了怎麼不說呢?怎麼不阻止我啊!”
“裕豐不知道自己身體好了,被家法打的那天他就已經高燒不退,病毒感染,然後被奶奶抽了一百多鞭,爸踹得他腎髒破損,已經無力回天了。”
“咚!”
沈老太太的拐杖脫手,重重砸在地上。
她整個人搖搖欲墜,痛心疾首。
“我,我真的親手斷送了我的孫子?”
語畢,沈老太太兩眼一抹黑直接暈了過去。
“奶奶!!!”
一堆人撲上去。
她再醒來時,看到家人圍在床邊。
除此之外,還有顧裕豐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