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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年,顧裕豐的茶園基地又多了一個。
他舉辦了一個慶祝會,邀請了不少圈裡的朋友和合作商。
沈清禾算是不請自來的了。
隻是顧裕豐沒想到的是,周嘉珩也來了。
他被保安攔在門外,保安以為是哪裡來讨債的,穿的格外寒酸,灰頭土臉。
因為結紮重度感染,他的身體變得十分差,消瘦又憔悴。
他指名道姓要見顧裕豐,顧裕豐出現的時候被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吓了一跳。
“你來做什麼?”
周嘉珩絕望的抓住顧裕豐的手,止不住的顫抖,淚如雨下。
“我來道歉,顧裕豐,我知道錯了,你讓沈清禾給我留條退路,我現在無論去哪個公司都被拒絕,沒有人要我。”
顧裕豐甩開她,沒有半分同情。
“那是你和沈清禾的事,你找我做什麼?”
“可她覺得都是因為我,你才不原諒她,所以她不放過我,我求求你,幫幫我吧。”
看着他這幅狼狽的模樣,當初顧裕豐被關進地下室,忍受幽閉恐懼症帶來的窒息和精神壓力。
他又何嘗不想他能幫幫他。
可周嘉珩沒有,還挑撥保镖将他一腳踹進深淵。
時至今日,顧裕豐都還記得那天的絕望和痛苦。
即便現在他已經好了,但後腦勺還留着當時的傷疤。
更别說周嘉珩裝病讓他受了一百多下鞭刑。
至今,他的背脊傷痕累累,布滿可怕的疤痕,再也不能恢複如初。
“周嘉珩,你會淪為現在這個樣子,也都是你自作自受,我幫不了你。”
顧裕豐沉下神情。
周嘉珩卻不依不饒,“顧裕豐,那你讓我見沈清禾一面,就一面,好不好?你不讓我進去,我就撞死在這裡。”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顧裕豐不想他影響整個莊園的宴會。
于是,他擺了擺手。
“讓他進去,但不可以到前廳,讓沈清禾來見他。”
兩個保镖點了點頭,順勢帶周嘉珩進入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