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都是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給我工作,給我錢,給我人脈……”
“你他媽是不是覺得自己在施舍一條哈巴狗?”
我抱起胳膊,往後一靠。
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把自己與狗相提并論呢?
“施舍?”
“高明朗,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給狗扔塊骨頭,它還知道朝我搖尾巴呢。你呢?”
“你算個什麼東西?說你是鳳凰男都擡舉你了,人家鳳凰男好歹有點真本事,能自己撲騰兩下。”
“你高明朗,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軟飯廢物!爛泥扶不上牆的垃圾!”
“現在好了,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裡,這身橘黃,真他媽配你!”
“你閉嘴!”
高明朗想往玻璃上撲,被獄警死死按在了位置上。
“沈知言!你他媽憑什麼能赢我!你這種女人,就該被吃絕戶,就該下地獄!”
我冷眼看着他最後的醜态,慢條斯理地放下通話器。
自此他再多的咒罵,都與我無關。
走出看守所那扇沉重的大鐵門,外面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
我摸出手機,直接給市禁毒基金會賬戶轉了整整一百萬。
好了,兩輩子的所有糾纏,所有恩怨……
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