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你跑不了。但你們兩個,”他手指重重一點高明朗和唐優漫,“也給我徹查!”
6
看着那對狗男女被薅進不同審訊室,我樂得差點蹦起來。
“嘎嘣!”
我又掏出一袋冰糖塞了滿嘴。
緝毒隊長狠狠剜了我一眼,臉黑得像鍋底。
“沈知言,你給我去隔壁審訊室待着,我倒要看看今天能挖出什麼妖魔鬼怪。”
三個房間,同時開審。
緝毒隊很快查到了,昨天下午,高明朗和唐優漫,都他媽進過那個要命的倉庫。
對此我不做過多評價。
“可能是他們倆股東去巡查确保貨物安全吧。”
我拖長了調子,陰陽怪氣。
“但至于是什麼貨物,隻有他們倆自己清楚。”
高明朗則臉色白了幾分,解釋道:“那裡面有公司重要資産,我們去關心一下合理合法吧。”
“合法?”
緝毒隊長冷笑一聲,随即調出了他們的離開時間。
“你他媽舔耗子洞呢要舔三小時?那倉庫裡到底有什麼重要資産?”
聽着轉述,我又嘎嘣嚼碎一把冰糖。
“誰知道呢,說不定真給耗子開年終表彰大會去了?耗子王頒個最佳貢獻獎?”
見時機成熟,我又引出了另一件事。
“不過隊長啊,您就沒發現點别的?比如唐優漫這身行頭、動作,是不是和我太像了?”
衆人也紛紛聯想到方才唐優漫的怪異舉動,嘗試往這方面攻破。
然而她對此竟然供認不諱。
警察把模仿這事點出來後,她沒半點慌張,反倒像卸下了千斤重擔。
“是,我就是學她沈知言。我學她穿衣打扮學她走路說話整整三年了,怎麼了?”
審她的小警察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唐優漫卻不管不顧,像是要把憋了許久的怨氣全發出來。
“因為我愛慘了高明朗!可為什麼他眼裡隻有沈知言。”
“我學啊學,學得自己都快忘了我是誰!學到高明朗喝醉了摸我的臉,喊我知言!哈哈!他喊我知言!”
這到底是什麼年度狗血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