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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灰意冷離開的當晚,薄宴臣卻因為尋她發生連環車禍。

江晚霜為了救薄宴臣當場身亡,臨死前留下一條照顧好江念念的遺願。

傷好後的薄宴臣做了兩件事:第一件是跪在她房門前三天三夜求她原諒。

第二件事是求得她原諒後将患有抑郁症的江念念接到身邊。

那時薄宴臣緊握着她的手承諾:“我隻是因為想要報答晚霜的救命之恩才照顧江念念,我隻愛你,等江念念情況一好我就把她送走。”

她信了。

可後來江念念的病情反複惡化,薄宴臣所謂的“送走”一拖再拖。

她從最初的悲痛,到後來的麻木,再到如今的疲憊。

她忍夠了,也不想再等了。

擦幹淚後,孟輕語撥通了法國私人酒莊的電話,答應了他們的邀約。

對面驚喜地開口:“孟小姐,您有着豐富的紅酒知識,我們也有意同您這樣的人才合作,

簽證和機票我們将一并辦好,兩周後不見不散。”

孟輕語輕嗯一聲,剛挂斷電話房間裡傳來一聲尖叫。

一推開門,江念念的巴掌就落到她臉上,她痛得癱倒在地。

“輕語姐,你把姐姐的骨灰藏在哪裡了!”

薄宴臣想要将孟輕語扶起來,卻被情緒激動的江念念按住胳膊。

“我沒做。”孟輕語痛得嗓音都在發啞。

“輕語姐,明明上午宴臣哥陪我挑裙子的兩個小時隻有你在家,不是你是誰”

江念念越說情緒越激動,紅着眼歇斯底裡,甚至掐住孟輕語的脖子。

“明明姐姐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待姐姐,為什麼!”

窒息感反複撕扯着孟輕語的神經,她像是條瀕死的魚反複掙紮。

就在她将要暈厥的下一秒,薄宴臣才強硬地抱着江念念離開。

他看着她的眸中帶着失望,冷聲吩咐保姆:“把薄家挖個底朝天也要找到晚霜的骨灰!”

“至于小語,你就好好在房間裡反省一晚,再手寫一份萬字道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