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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臣眸中閃過一絲痛楚,還想再解釋已經被孟輕語趕出了病房。
接下來的幾天,薄宴臣變着花樣讨她歡心。
病房的護士羨慕薄宴臣對她的深情,就連那件披風都被他被修補得幾乎完美。
可孟輕語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得知她打消報警的想法後薄宴臣明顯松了口氣,很快将她接回了薄家。
一走進玄關,江念念就哭着抱住薄宴臣。
“宴臣哥,最近這兩天我總是夢見姐姐,她希望輕語姐給我做條平安扣保佑我。”
“這”薄宴臣不動聲色地與江念念拉開距離,目光卻瞥向孟輕語。
“輕語,正好你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也有時間,至于材料”
“我不願意。”孟輕語面色平靜,緊掐着的掌心卻暴露她内心的不平靜。
江念念神色一變,小聲啜泣,
“輕語姐,你是不是還在怪我,之前我發病了才控制不住自己。”
薄宴臣神色一下子緊張起來,半哄着開口,
“輕語,你就當做好事了,反正也不費事。”
薄宴臣剛說完就将江念念到了房間,徒留站在原地的孟輕語。
半小時後管家将玉石和雕刻工具送到她面前,語氣頗為嚴肅。
“夫人,少爺希望您盡快完成,雕刻的每一步都要用心。”
孟輕語沉默着拿起玉石和刻刀,因着手指處的舊傷每一步都異常艱難。
整整一夜,她劃傷了十三次,但凡她想停止管家總會重複薄宴臣的話。
她的傷口反複流着血,心也碎了一夜,最終在清晨将平安扣交給了管家。
她麻木地拖着身子回到房間,卻在路過書房時聽見江念念的歡呼。
“宴臣哥,這個平安扣真襯我,姐姐在天堂肯定也會安心了。”
江念念激動地在薄宴臣側臉落下一吻,他愣了下卻沒說出斥責的話。
孟輕語心酸地回到房間,看着滿是傷口的手指,眼眶澀到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