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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臣顧不上孟輕語,急匆匆地追了上去,一旁的江父江母狠狠瞪了她一眼。

孟輕語很快收回視線,抱着全身的疲憊獨自離開了醫院。

她本以為事件已經結束,卻沒想到半夜薄宴臣猩紅着眼将她送上車。

車子急馳在高速上,孟輕語被颠的頭昏腦脹,薄宴臣卻始終不肯降低速度。

剛到墓園,孟輕語就發現黑衣保镖正在挖着父親的墓。

她瞳孔一縮,大聲喊着不許,卻沒有人肯停下動作。

慌亂之中孟輕語顫抖着拽着薄宴臣的袖子,一遍遍地求饒,

“宴臣,你讓他們停手好不好?那是我爸的墓,我爸啊”

薄宴臣微皺眉,臉色陰沉地可怕:“小語,你知不知道念念被你刺激的差點要跳樓,無論如何,這次我必須要讓你好好漲漲記性,也算給念念和晚霜一個交代。”

孟輕語痛得快要喘不過氣,忽然覺得自己那番自證無比可笑。

從始至終,薄宴臣都沒相信她的話。

孟輕語被保镖死死按住,撕心裂肺的哭喊卻沒有讓薄宴臣心軟。

她眼睜睜地看着父親的骨灰盒被打開,混雜在污泥中,被人狠狠踐踏在地。

哭到最後,孟輕語嗓音嘶啞到一句話都說不出,最後生生暈了過去。

再睜開眼時,護士正為她打着點滴,指着一旁的熱粥解釋。

“你丈夫出去接電話了,他可守了你整整一夜呢,像你丈夫這樣的好老公可不多了。”

孟輕語隻覺得可笑,真正的好老公會不信她的解釋,生生毀掉父親的墳墓嗎?

答案不言而喻。

接下來的一天,薄宴臣派秘書送來諸多補品,卻始終沒出現在病房。

孟輕語沒多問,卻在坐電梯時意外撞見薄宴臣陪着江念念去向三層的婦産科。

她按耐不住心思,一路跟在二人身後。

診室内,江念念正百般哀求着薄宴臣,蒼白的小臉上滿是淚痕。

“宴臣哥,你是不是還在猶豫,明明天台上你都答應我要給我一個孩子的,難不成反悔了?”

薄宴臣眉頭緊鎖,嗓音有些低啞:“念念,這麼做畢竟不好”

江念念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卻又很快掩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