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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心地繼續撥打孟輕語的号碼,聽到的卻依舊是冰冷的提示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薄宴臣氣得差點将手機摔在地上,忍着怒氣将薄家下人召集到一起。

“夫人呢?昨天到現在有沒有回來過一趟?”

烏壓壓的保姆和保镖低着頭,一分一秒的沉默後還是管家主動開口解釋。

“薄總,夫人沒回來過,準确來說從上次住院就一直沒有。”

薄宴臣額角青筋暴起,聲音中滿是隐忍:“那夫人這幾天有什麼異常呢?誰要是知道我當場有賞。”

幾秒後,角落裡的保姆顫顫巍巍地舉起手,眼神有些閃躲。

“薄總,上周日半夜我撞見夫人在您的書房門口站了許久,最後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間了。”

“上周日?”薄宴臣神色一變,心中生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那不就是他為孟輕語準備燭光晚餐那一晚,也就是江念念中藥那一晚。

小語既然站在書房門口,難道她都看到了,看到了自己和江念念

薄宴臣隻覺得全身力氣仿佛被抽幹一般,雙腿都在發軟,勉強扶住沙發才沒有倒下。

“小語會怎麼想他?她會不會對他徹底失望?”

接二連三的疑問讓薄宴臣心中的可怕急劇攀升,他狠狠地砸向牆壁,鮮血順着指頭流下。

他卻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連忙給秘書打去電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夫人!”

挂斷後他又給私家偵探打去電話:“我出比市場高十倍的價錢,我要在12小時内知道我夫人孟輕語的下落。”

整整一夜,薄宴臣精神高度緊張,注意力全放在手機上。

他多麼希望孟輕語能發來一條消息,可她始終沒有回應。

剛過八點,薄宴臣的電話響起,他激動地接通,對面卻是一道陌生的聲音。

“薄先生您好,孟小姐和您的離婚協議書已經生效,從今天開始,你們”

還沒說完薄宴臣就挂斷電話,掩耳盜鈴般将那張離婚協議撕了個粉碎。

半小時後秘書的電話打來,薄宴臣滿心的期待卻撲了個空。

“薄總,我們沒查到夫人的出行記錄,另外她注銷了所有的身份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