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念壓下心底的異樣,又纏着薄宴臣一會,他溫柔的語氣一下子讓她打消了顧慮。
“念念,别多想,明天就要試管手術了,還是手術為重。”
江念念這才打消疑慮,絲毫沒注意到薄宴臣眼中一閃而過的暗光。
深夜,秘書拿着手中收集來的證據,敲響了薄宴臣的房門。
“薄總,這是我們查到的資料,您請看。”
薄宴臣幾乎是顫抖着雙手打開,每翻開一頁,臉色就陰沉幾分。
江念念污蔑孟輕語上傳手寫信内容是真的。
江念念在那份巧克力蛋糕中添加花生醬是真的。
江念念自導自演被孟輕語打的戲也是真的。
就連她自己吞下發情藥物都是真的。
薄宴臣死死盯着照片上江念念的笑容,隻覺得喉嚨像是被人遏住無法喘息。
原來每一次孟輕語的解釋都是真的。
而他卻因為所謂的責任感,因為江念念一兩句挑撥讓孟輕語一忍再忍,甚至訓斥了她。
薄宴臣,你究竟再做些什麼!
眼前的文字開始漂浮,漸漸地他眼前浮現出孟輕語的眸子。
沒有一絲愛意,隻有冷漠與平靜。
薄宴臣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躁意,猛地将資料摔在桌上。
利落的聲音在空蕩的辦公室回蕩,仿佛也在嘲笑薄宴臣的愚蠢與可笑。
一旁的秘書大氣不敢出,隻聽見薄宴臣冷冰冰的一句吩咐。
“明天把江伯母也請到病房,這麼重要的時刻也該讓她親眼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