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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宴臣不死心地想繼續拉住孟輕語的袖子卻被她推開,還想再糾纏蕭野沖了進來。

“這位先生,請你放開輕語,如果再這樣,我隻能喊警察了。”

薄宴臣臉色陡然變得陰沉,一把推開蕭野。

“我在和我的妻子說話,你沒資格阻止。”

孟輕語平靜地看着他,眼底滿是不耐煩:“薄總,請自重。”

無比陌生的稱呼猶如刀子一般狠狠刺中薄宴臣的心,将他的心髒攪得血肉模糊。

薄宴臣呼吸一滞,腦海裡浮現出從前的點點滴滴。

宴臣,阿臣,每一個稱呼都極盡親昵,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冰冷而又陌生。

“小語,你不要再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了”

薄宴臣的聲音滿是哀求,顫抖地掏出手中的絲絨禮盒,笑得有些勉強。

“這是你曾喜歡的手鍊,我現在幫你戴上好不好?”

還沒開口,蕭野先一步笑出了聲:“這位先生,一個赝品也好意思拿出來送人!”

薄宴臣眸子裡滿是不可置信,猛地看向秘書,秘書卻低着頭啞了聲。

“薄總,這款手鍊江小姐當時要過去了,你也沒反對。”

薄宴臣的臉又羞又紅,緊緊攥住拳頭。

“小語,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查清楚了江念念是裝病的,我已經把她關醫院了。

從此以後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們!”

“裝病?”孟輕語輕喊出聲,眼底卻沒有一絲喜悅。

“薄宴臣你還沒明白嗎?我受夠了你的一次次偏心,從始至終摧毀我們這段感情的隻有你!”

剛說完孟輕語便不顧薄宴臣的阻止大步離開。

站在原地的薄宴臣臉色煞白,反複念叨着不可能。

等回神時,孟輕語坐的車早已啟動。

他壓抑着心底的慌亂,不斷告誡自己孟輕語隻是還在生氣,她還愛着自己。

看着車子遠處的虛影,薄宴臣眸子劃過一絲堅定。

就算再難,他也要讓小語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