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為了所謂的愧疚感一次次地讓孟輕語忍讓。
明明是江念念犯的錯,他卻選擇毫不猶豫地讓孟輕語道歉。
就連江念念的故意陷害,他都沒有相信孟輕語的辯解。
孟輕語流淚的一幕幕在腦海裡不斷閃現,薄宴臣眼睜睜地看着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
到最後她的眼神絕望又空寂。
薄宴臣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隻覺得心髒像是被緊緊壓迫一般無法喘息。
再睜開眼時,薄宴臣才發現自己的眼角已經濕潤。
他動了動沙啞的嗓子,目光在病房内巡視一圈最後失望地收回。
他扭頭看了秘書一眼,不明不白地問了一句。
“你說,到底怎麼樣小語才能原諒我?”
秘書猶豫了兩秒,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夫人選擇來到法國重新開始肯定是希望和過去告别,如果薄總你真的希望夫人回到你身邊不如重新追求夫人,讓他重新愛上你。”
薄宴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眸中劃過一絲堅定。
既然他曾經能讓孟輕語愛上他,現在他依舊可以。
當晚薄宴臣就出了院,并根據買通蕭家下人得來的行程表确定了孟輕語的行蹤。
第二天上午,按照出行計劃孟輕語和負責釀制的員工來到鄉下農莊。
正準備查看新一季度釀酒情況時薄宴臣捧着鮮花,拎着精緻的食盒出現在面前。
“小語,你辛苦了,我給你做了你最愛的早餐,等會有時間吃一下吧。”
男人的眼睛滿含愛意,孟輕語卻是面色平靜。
“我吃過了,薄總請自便。”
薄宴臣臉上劃過一抹失落,卻依舊沒放棄。
孟輕語在與農莊負責人交談時他主動為所有人送上解暑的飲品,卻被孟輕語無視。
孟輕語認真品酒提意見時薄宴臣在一旁給她扇風,即便被孟輕語斥責也樂此不疲。
最後孟輕語完成工作薄宴臣更是殷勤地站在她身前主動提出送她回去。
孟輕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滿臉冷漠。
“薄總還是回去吧,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