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贊賞地挑了挑眉:“一字不差,輕語你的專業能力我毋庸置疑,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如果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跟我說,我會盡最大努力幫助你。”
孟輕語猛地擡頭看他,長舒了一口氣。
“謝謝你,蕭少爺。”
蕭野笑了笑:“謝我做什麼?另外你可以稱呼我為阿野。”
四目相對之間,陽光灑落在蕭野的側臉上,為他鍍上一層柔和的輪廓。
那一刻,孟輕語的心仿佛漏掉一拍,心間微微泛着濕意。
愣神時,蕭野的手伸到她的唇邊,指腹輕輕為她拂去酒漬。
嘭的一聲,孟輕語還沒反應過來,從圍欄上跳下的薄宴臣一把揪住蕭野的衣領。
“姓蕭的,你隻是小語的雇主,誰允許你對她鹹豬手的?”
孟輕語想要阻止,薄宴臣的拳頭已經打到蕭野的側臉上,蕭野也不甘示弱一拳回揍過去。
眼見兩人越打越兇,孟輕語很快喊來管家,最後還是保镖拉開兩人。
當着蕭野的面,孟輕語毫不猶豫地扇了薄宴臣一巴掌。
“薄宴臣,你發什麼瘋?要瘋滾一邊去!”
薄宴臣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小語,我是在保護你,你為什麼要替他說話?”
“蕭總隻是在幫我擦嘴角的酒漬,薄宴臣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裡。”
孟輕語直視着薄宴臣的眼睛,“這輩子我都不想見到你。”
薄宴臣如遭雷擊,看着冷冷擦着血的蕭野。
對方的目光裡有不屑有嘲諷。
薄宴臣的話哽在喉嚨裡,眼睜睜地看着孟輕語拿來醫藥箱替蕭野上藥。
她低垂着眉眼,仔細地給傷口上藥,專注的模樣讓薄宴臣想起了曾經。
孟輕語也會這般溫柔地給他上藥。
可他卻把她弄丢了,現在還要眼睜睜地看着她為另外一個男人上藥。
薄宴臣苦笑着爬起來,一瘸一拐地離開。
從始至終孟輕語都沒有分他半個眼神。
因為不在意,所以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