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阿姨不是殺人犯你外婆她是自己摔死的。”
安安像頭被激怒的牛犢子,朝着林疏桐蓄力頂撞。
“啊!”林疏桐捂着肚子倒地,“阿年,我肚子好痛!”
終于,那一巴掌還是落在安安臉上,陸祈年把安安關在了閣樓裡反省。
次日,林疏桐望着瑟縮在門後的安安。
“長得就像你媽那個賤骨頭,我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她學着狠毒後媽,在閣樓裡循環投影血腥暴力的恐怖片給安安看。
閣樓裡的尖叫聲不絕于耳,連保姆都有些不忍心。
可林疏桐就像沒事人一樣喝着燕窩。
直到晚上,她才允許保姆去給安安送點吃的。
安安大概是被昨天的波折吓到了,又或是被陸祈年打狠了,夜裡他發起了高燒,說起了胡話來。
保姆框框來敲門,滿臉焦急,“太太少爺他發高燒了!40度!”
她皺眉,不屑地諷刺:“你看我像不像醫生?蠢貨!”
“可李司機請假了要不叫救護車?”
很快,她揚了揚紅唇,心裡有了新的主意。
“把他帶到我房間來,我來照顧吧,他肯定是想媽媽了!”
保姆遲疑,但對上林疏桐狠厲的眼神,她不敢不從。
林疏桐給安安蓋上厚厚的棉被,又在退燒藥裡摻了足量的安眠藥。
“哼!沈舒禾,你等着後悔吧,燒不死也燒成個傻子。”
她勒令任何人不要進房間,随後她心情愉悅地去樓下的溫泉泳池遊泳去了。
可沒過多久,庭院裡就傳來法拉利的轟鳴聲。
泳池裡的林疏桐暗罵一聲,便匆匆跑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