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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邊境戰士退伍後也都自願來到村子定居。

全民皆兵,是不得已的。

要是可能,誰不希望自家孩子天真爛漫,自己也生活在安全的環境中呢?

蘇雪柔說這裡的人殺人放火。

可我們殺的是威脅村民生命和國家土地的通緝犯,燒的是那些害人的罂粟田。

我們用了好多好多年,犧牲了好多好多人,才終于震懾住對面。

說是惡人村,其實附近村子對我們的一種敬畏,一種敬仰。

應該叫英雄村才對。

蘇父徹底懵了,跌坐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雪柔也喃喃念叨着不可能。

最後他們被警察帶走。

閨蜜看着他們的背影,又看看我,歎了口氣:

“我就知道,蘇家人完了”

後面警方接到蘇母的匿名舉報,查出蘇父的公司跟緬北有合作,判了好多年。

他名下的全部資産,都轉移給了我這個唯一的真千金。

我不是管理公司的人才,也不想離開村子,于是找了專業的經理人打理。

雖然經過這一遭,蘇家從滬市豪門圈跌落。

但憑借曾經的積累,也能維持着一年賺幾個億的标準。

我把這些錢都用來建設村子。

做了幾年武科老師後,我接替我爸成了新的村長,并逐漸把惡人村擴大變成惡人鎮,惡人縣。

在某次接受國家表彰的時候。

林彥突然沖出來對我表白,說我才是能配得上他,配得上他們林家的人。

而不是隻會貪财慕勢,裝模作樣的蘇雪柔。

他說他愛我,想娶我為妻。

我捏着證書雙眼一亮,問他:

“那你能給我點錢,讓我建設家鄉不?”

“用不了太多,也就幾百億吧。”

“你們家賣一半資産就行。”

他臉色瞬間就綠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