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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抓住我的袖子,眼底一片驚慌:
“就因為小叔對我好,關心我,所以你就要和我離婚?”
“我給你湊了公司起步資金,現在賺了錢,你不能丢下我。”
我冷漠地将她的手從衣袖上扒下:
“你給我投了10萬,現在還你20萬,簽字離婚。”
她眼裡的驚慌更甚:
“不行,求你了,我們好好談談。”
我無視她的驚慌,繼續加碼:
“嫌20萬少?那30萬?50萬也行。”
程黎黎雙肩劇烈抖動,哭得撕心裂肺:
“我當初給你的是我全部财産,你現在就因為一點小事,就想用這點零花錢把我打發掉,還有沒有點良心?”
任她怎麼發瘋,我都全程冷眼相看。
我回房點了根煙,給律師發去消息:
“幫我拟一份離婚協議,要求女方淨身出戶。”
當天晚上,程父就帶着程母和小叔殺到我家。
人還沒進門,粗犷的嗓音就砸進我耳朵:
“那個白眼狼憑什麼提離婚?”
“沒有我資助他的原始資金,他現在絕對去撿垃圾了,還能成個屁的關總?”
我剛跨出房門,一個煙灰缸就砸在我腳邊。
程父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昨天趕你小叔出門,今天是不是就輪到趕我了?”
程母抓着沙發,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早知道你不安好心,剛結婚就哄騙着黎黎做丁克,你絕對是打好了主意,一有錢就把黎黎踢開。”
“狼心狗肺的東西,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冷冷看了一眼旁邊抽泣的程黎黎。
當初她一句怕疼,不想生孩子,我隔天就上醫院做了結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