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現在！”
她隻是一個勁地搖頭後退。
程父一個箭步誇出來，将她拉到身後，怒喝道：
“我家閨女被你欺負成這個樣子，我今天一定要為她讨個公道。”
“放心，有爸爸在，絕對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大手一揮，讓身後的親戚向前：
“按住這個畜生，今天不當衆給我女兒下跪道歉，我程字倒過來寫。”
“我看着婚，也一定得離，不能再任你這麼欺負我女兒，你今天必須淨身出戶。”
旁邊圍觀的人紛紛都舉拳高呼：
“淨身出戶！”
在他們碰到我的瞬間，我将一張醫院證明投向電子屏，冷聲道：
“我隻說她懷孕了，可沒說是我的孩子。”
屏幕上的，是我當年的結紮證明。
四周尴尬地交頭接耳：
“他居然結紮了，那孩子”
“看日期，是他們結婚第二天，那怎麼可能有孩子。”
“靠，原來亂搞的人是他老婆，他是被綠的那個！”
程黎黎低着頭抽噎，不敢看我，手緊緊地拽住程母的衣角。
程母低聲安慰了她兩句，擡頭對我破口大罵：
“自私自利的狗男人，居然一結婚就跑去結紮，生生剝奪了黎黎當一位母親的權利。”
“天底下有哪個女人不想做一次母親？黎黎她哪裡有錯？”
程家親戚跟着叫嚣：
“對，誰讓你剝奪了黎黎的生育權，這個孩子，你必須養。淨身出戶，以後每年80萬撫養費。”
“不生孩子，誰給黎黎養老？”
我無視他們的叫嚣，反手又甩出一段視頻。
那是新婚之夜，我随手拍下來的，沒想到還能當證據用。
“老公，生孩子太可怕了，我怕疼。”
“我們丁克吧，你明天就上醫院做結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