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轍穿越了。
他穿越到了十年後,發現自己不僅娶了喜歡的女人黎清月,還和她有了一個兒子。
此時,陸言轍指着婚紗照上身穿婚紗美麗無比的女人,看向身邊與黎清月氣質十足十相似的兒子陸夜昀,問:“你媽呢?”
陸夜昀神情淡淡:“普德寺,修行。”
“……”
陸言轍沉默了。
黎清月二十歲接管家族企業,克己守禮,清冷高傲,煙酒不碰。
這樣的女人可謂是少之又少,可她同時登上了“京圈貴公子最想娶、和最不想娶的女人”兩個榜首。
隻因為她有一個令人不能理解的愛好——她每個月都要去寺廟修禅。
所謂修禅,就是雖不削發出家,但以戒律約束自身。
而陸言轍與她完全相反。
他年幼喪母,最喜歡做的事就是他父親不讓他做的事。
喝酒、泡吧、賽車……他活得恣意灑脫。
所以在聽到已經三十出頭的黎清月仍舊在寺廟修禅時,陸言轍不由得喉嚨發噎。
但沒關系,哪有人是十全十美的?
他既然喜歡黎清月,又娶了她,就應該接受她的“缺點”。
陸言轍興緻沖沖的出了門,準備去見見他這位結婚八年的妻子。
前往普德寺的路上,他像看電影似的浏覽了一遍自己這十年來的記憶。
才知道“自己”為了黎清月竟一改年少的叛逆,學着去做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公。
寒冬臘月,上山的路格外難走。
陸言轍站在普德寺門外,為了不露出破綻,裝出一副十分得體的樣子才敲響木門。
不多時,一位沙彌打開門:“施主有何事?”
“我找黎清月。”陸言轍優雅微笑,“我是她……丈夫。”
丈夫。
這兩個字在他舌尖繞圈,蜜糖似的發甜。
他低頭努力壓了壓彎起的嘴角,這時,頭頂傳來女人清冷的聲音。
“有事?”
陸言轍下意識擡頭,隻見黎清月身着簡單的素色長衣長褲,手裡捏着沉香手串,清冷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
和他原本記憶裡的清冷少女沒什麼兩樣。
他看得一時怔愣,在瞧見黎清月輕輕皺起眉時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問了什麼。
他能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