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刃有餘,從容自若。
陸年肅突然就理解了為什麼黎清月二十歲就能接管黎氏那麼大的集團。
再想想自己的兒子……
陸年肅有些頭痛,向黎父黎母道歉:“抱歉,明日我一定帶言轍上門道歉。”
黎母禮貌笑笑:“沒關系,本來這場婚事就籌備的有些急了,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您也不用太過苛責言轍。”
陸年肅一怔:“那這婚事……”
“等言轍想好了讓兩個孩子談吧。”黎母輕一點頭,“我們就先離開了。”
黎父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彷佛沒有生氣。
但陸年肅知道這是良好的教養使然,并不怎麼真誠。
畢竟新娘逃婚對黎家來說是一樁醜聞。
陸年肅歎了口氣,跟着離開去抓陸言轍了。
在南霜的安排下,現場很快清空。
隻剩下精心布置的裝飾,還有黎清月。
她走到黎清月面前:“黎總,媒體那邊都打好招呼了,沒人敢報道這件事。”
黎清月淡淡嗯了一聲。
南霜頓了頓:“那我現在送您回去?”
黎清月的目光卻落在陸言轍遺留在被陸言轍扔下的西裝外套上。
片刻,隻聽她淡涼嗓音:“知道陸言轍去哪兒了嗎?”
……
另一邊,陸言轍跑出婚禮現場後,在路邊攔了輛車就逃之夭夭。
司機一看這架勢,還調侃他:“逃婚啊小夥子?”
“不是逃婚。”陸言轍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是逃命。”
司機隻當他開玩笑:“那我這也算是做好事了?哈哈。”
陸言轍沒再接她的話。
他看向窗外,此刻有一種真正重生的感覺。
不僅規避了一段注定失敗悲哀的婚姻,而且……年輕真的好!
他把車窗降下來,臉貼着悶熱的風眯着眼感受自由的氣息。
再見了,古闆沒有感情的女和尚!
二十分鐘後——
陸言轍看着車外陌生的景色,皺起眉:“大哥,你這是把我拉去哪兒了啊?”
司機哈哈一笑:“你也沒告訴我去哪兒,我就帶你兜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