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也不合适,我自由散漫慣了,不喜歡被約束。”
“所以……我們就這樣算了,怎麼樣?”
話落,黎清月還沒說話,南霜突然有些激動地出聲:“陸先生,您破了黎總的戒,怎麼還能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您……”
“南霜。”黎清月冷聲打斷她的話。
南霜抿抿唇,别過頭去不說話了。
陸言轍一頭霧水:“我破了她的戒?我破了她什麼戒?我什麼時候破她戒了?”
林知棠卻是倒吸一口涼氣,詫異的看向他。
“你把黎清月給睡了?!”
這一句話給陸言轍的大腦幹泵機了。
“你胡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最後兩個字在陸言轍看到黎清月完全沒有要澄清意思的表情後,噎在了喉嚨。
不可能吧。
這不可能啊!
陸言轍擡起手,手心向她們,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頭:“等等,給我幾分鐘。”
第一次穿越,他從20歲穿越到30歲。
第二次穿越,他從30歲穿越到22歲。
從逃婚後到現在,他還沒來得及整理一下錯過的兩年記憶。
兩年的記憶就是比十年的記憶更好整理。
陸言轍很快浏覽了一遍那些陌生的記憶。
他在二十歲遇見黎清月,黎清月的确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但那時的他貪玩,很快就把這個人忘在了腦後。
直到一年後,他才再次遇見黎清月。
那天他和朋友們在酒吧玩到半夜,散場後各回各家,他在路上抱着個花壇吐了。
然後……他第二天在酒店房間醒來。
中間的記憶不見了。
之後陸父說要和黎家聯姻,陸言轍不願意,被抓着去見了黎家夫婦和黎清月。
那時他才知道一年前救了自己的人是黎清月。
深埋心底的那顆種子突然就發了芽,回家他就跟陸父說自己願意結婚。
……所以他什麼時候和黎清月睡過了?
彷佛見他是想不起來了,黎清月忽然淡聲開口:“八月二十七,維納斯酒店。”
陸言轍一怔,那不就是沒記憶的那天嗎?
他喝醉後……睡了黎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