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5頁)

他說着,一把揮開她的手,然後動作麻利地解開了她上衣的第一顆扣子。

然後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黎清月呼吸微滞,抓住他的手指:“陸言轍,你是不是沒喝醉?”

陸言轍擡起頭:“我沒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嗎?你沒跟我喝過酒吧,來來來,你跟我喝一杯。”

他一瞬忘了要看黎清月脫衣服的事情,而後在黎清月的視線裡輕車熟路地走出卧室。

黎清月無奈地歎了口氣,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兒?”

陸言轍沒有回答她,徑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黎清月腳步一頓,深深皺起眉。

她不喝酒,但剛接手集團的時候不乏有很多人送她名貴的酒,她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陸言轍是第一次來她家,他怎麼會知道她有個地下室,還知道裡面有酒?

就像他好像在這裡生活過很多年一樣。

這個想法一出來就被黎清月否認,這怎麼可能呢。

就在她怔愣這幾秒,眼前陸言轍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陸言轍?”

她順着通往地下室的樓梯往下走,陸言轍沒有打開地下室的燈,入目是一片漆黑。

她沒辦法分辨他的位置,隻能走到最底下,然後去摸開關。

不想剛踏下最後一節台階,她整個人就被按在了牆上。

陸言轍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鎖骨上,聲音像會下蠱:“黎清月,我能成為你的念嗎?”

黎清月紅唇微微動了動,卻沒說話。

但她清楚分辨出他的聲音和剛才不一樣了,他醒酒了。

他是認真的。

陸言轍似乎也不在乎她到底回不回答,像是自顧自地說起話:“同樣的錯誤我不能再犯一次了,重蹈覆轍的結果是萬劫不複……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愛我,我一定不會娶你。”

同樣的錯誤?

又出現了,這種讓人不明白的話。

黎清月調整了一下呼吸:“你說重蹈覆轍,是什麼意思?”

陸言轍輕輕笑了一聲:“你不需要知道。”

說完,他放開箍住黎清月手腕的手,向後退了一步,在黑暗中随便摸出一瓶酒出來,然後準确無誤的找到開瓶器的位置,拿起來将酒打開。

見他仰頭又要喝,黎清月攔住他:“你不能再喝了。”

陸言轍推開她的手:“黎清月,你管我是因為什麼?是因為約束你的戒律告訴你我不該這樣做?那是你的戒律,不是我的。”

“如果有一天,你的戒律變成我,你以我為約束,你才有資格管我。”

從沒有人敢對黎清月提出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