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方思文,是她上一世的丈夫!
現在。
仇人全部到齊了。
她的複仇計劃,可以正式開始了!
晚上,趙荷花追着沈清梨做飯,被她再次威脅要告訴霍司宴偷錢的事,隻能氣呼呼的自己去做飯。
結果到吃飯的時候,趙荷花一改常态,竟然殷勤的把一碗粥放到她面前,催促她快吃。
沈清梨挑挑眉,假裝說要加糖,趙荷花不情不願去了,她乘機把自己的碗和她的碗換了位置。
趙荷花回來,看見沈清梨面前的碗空了,美滋滋的把自己那碗也喝了。
沈清梨慢悠悠問:“自己的唾沫好吃嗎?”
“什,什麼?你,你嘔!”趙荷花沖進廁所一陣幹嘔。
這也賤丫頭,現在怎麼一點都不聽話!
霍司宴的房子挺大,除了客廳廚房之外,還有兩個卧室,和一個小書房,趙荷花和夏招娣直接睡了主卧,還剩下一個小卧室。
聽小戰士說霍司宴每天晚上回來休息,沈清梨就幹脆去了書房。
書房不大,裡面有一張小床,還有一條薄被,沈清梨拿被子聞了聞,沒有男人的汗臭味,非常幹淨。
睡到半夜,沈清梨迷迷糊糊爬起來去廁所。
廁所在後院,沈清梨前腳剛出門,前院門前就停了一輛車,正是霍司宴開的那輛大吉普,他怕吵醒客人,沒開車燈,進屋也特意放輕動作。
見主卧和側卧的門都關着,書房的門卻開着,霍司宴自動認為,客人們都在卧室休息。
這也是他之前預想到的。
隻是不知道沈清梨不,是夏小姐,住在哪裡。
霍司宴看了看手裡的東西,這麼晚了,叫醒她不好,還是等明天一早再給她吧。
訓練了一天,霍司宴有些疲憊,也沒洗漱,直接走進書房,上床睡覺。
去廁所的時候迷迷糊糊,忘記拿手電,沈清梨摸黑去又抹黑回來,她困的不行,也沒看仔細,不知道床上多了一個人,直接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