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她的異常,霍司宴緊張道:“你沒事吧?”
沈清梨悶悶道:“我說的是大姨媽是月事。“
“你知道月事嗎?”
霍司宴沉默了一會兒,渾身僵住了,但很快就加快步子道:“你怎麼不早說,女孩子那幾天不能碰冷水的,現在下雨了。“
可惜他的衣服也打濕了,要不然還能先給沈清梨将頭給蓋着。
沈清梨沒想到霍司宴是這樣的反應,她盯着男人的後腦勺,嘴角動了動,其實他真的挺不錯的。
兩人找了最近的招待所住下來。
霍司宴已經是忙上忙下,很快就給沈清梨尋了熱水來。
“我去給你買點紅糖回來,鎖好門。”
沈清梨其實想說,她現在更缺的是衛生巾,不過霍司宴轉頭就跑了,她也不好繼續說,下樓去找了招待所的女員工,問了好幾個人,她們都隻有月事帶,還有等換班的前台來了,小姑娘帶了衛生巾的。
小姑娘很好說話,見沈清梨也用衛生巾,反而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帶着她去廁所的時候,還跟她科普這衛生巾在國外是多常見的衛生用品。
從小姑娘話語間,不難看得出來,她家庭條件不錯。
人家幫了她的忙,沈清梨自然也好好跟人說話。
等霍司宴回來的時候,便發現沈清梨沒有在屋子裡面休息,反而是在前台跟人說話,他眉頭下意識就皺了起來。
“你怎麼沒好好休息?”
小姑娘在看見霍司宴時,眸子頓時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