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朝着夏耀祖看去,長得醜想得倒是美的很。
趙荷花卻附和道:“對對對,你弟弟好不容易來這邊一趟,你看你是給錢給我買,還是你給他買。”
看着趙荷花伸出來的時候,沈清梨差點沒翻白眼兒,立馬蹙眉道:“皮鞋?發蠟?”
“夏耀祖,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你有工作?”
夏耀祖見沈清梨對他這麼兇,立馬就不幹了,長得再好看,不溫柔一點,哪都沒有女人味兒的,他就要反駁。
可沈清梨根本就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就算是我們領導人人家出去跟外國人談建交的事情,那也是穿着布鞋的。”
“我們才能吃飽飯多久?你的心思怎麼全放在這些上面去了?要是再倒退幾年,你這享樂主義,肯定會被抓起來的。”
圍觀中的好事者,還真的有起哄的。
趙荷花生怕兒子有危險,趕緊沖着說話的婦人就吐口水。
“我呸,我們家的事情,你少管。”
“他還是個孩子呢,哪裡懂這些。”
說完外人,趙荷花又開始惡狠狠瞪着沈清梨,伸手又要掐人。
霍司宴直接擋在沈清梨跟前道:“我要是沒記錯現在的院子是我的。”
趙荷花對上霍司宴的眸子,還是有些心虛的,但很快就道:“霍營長,他們就是來這邊住幾天,這不是你和小姐的好事情将近。”
聽到這裡的時候,霍司宴的視線卻是落在沈清梨身上的,因此他都沒有反駁這話。
沈清梨注意到他的眼神,有些無語。
夏招娣聽到這裡,則是看向方思文,發現他眼睛一直都盯着沈清梨和霍司宴,心裡面很難受。
“不是,你們到底給不給錢呀?”夏耀祖是唯一關心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