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下趙荷花一人坐在院門口哇哇大哭。
政委媳婦聽見動靜,院門都沒有出,她早就看不慣站這一家子。
巴不得趙荷花她們能早些搬走。
趙荷花哭了幾分鐘,見沒有人管她,她在心裡面将剛才那些人都罵了一遍,這才起身朝着家裡面去。
夏金寶看着她進來,也不管她頭發散亂不,皺眉道:“怎麼辦?”
趙荷花還有氣,“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夏金寶眼睛一瞪,“你還長本事了?”
“竟然敢吼我。”
趙荷花看着夏金寶兇惡的眼神,立馬服軟,歎氣道:“反正不能從這邊離開,不過我看霍司宴那邊是下定決心了,而且剛才我在外面鬧了那馬達一通,根本就沒有人來管,他們肯定都是站在霍司宴那邊的。”
“我們就先搬去沈清梨的宿舍。”
夏金寶想了想,也暫時隻能這樣了,他皺眉盯着趙荷花,“一定要讓沈清梨成為耀祖的女人接下來一些事情我們才好辦。”
趙荷花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好。”
夏金寶在屋子裡面掃了一圈,“那死丫頭呢?”
這是在說夏招娣。
趙荷花小聲道:“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
“你到底是怎麼教她的?現在都不回來了,這以後成婚了,還會管我們嗎?”
“不是還有沈清梨嘛。“趙荷花小聲維護道。
夏招娣一直跟着她的,她還是有些心疼的。
“無知,那個霍司宴的家人不是要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