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急了,可瞥見趙荷花直勾勾盯着她,她立馬就闆着臉開始數落自己女兒。
女子見此,心中更冷了,提着布袋子就氣呼呼地離開了。
病房内其他兩個病人,隻是看了看并沒有發表意見。
“同志,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媳婦傷的很嚴重,不能随時搬動,你看要不要跟霍營長那邊再說說,在緩兩天?”
夏金寶看見穿制服的人心裡面還是發虛的。
沈清梨卻從身後走了過來,“同志們是來調查你們故意傷人的事情的。”
“什麼故意傷人?”
夏金寶在看見沈清梨的時候,眼神頓時就變了,恨不得用眼神就能刀了沈清梨。
沈清梨輕笑道:“我媽現在還在病房裡面躺着呢,傷着的都是腦袋。”
夏金寶眯眼道:“死丫頭,這些同志是你找來的?”
沈清梨微擡下巴道:“遇上事情找人民公仆。”
“是我找他們的。”
夏金寶盯着沈清梨都快要懷疑沈清梨是不是并沒有失憶,要不然怎麼可能這般?
但想想也有漏洞,他打算等将這些穿制服的給忽悠走了,到時候再對付這死丫頭。
他讨好的看向派出所同志,“誤會,都是誤會,兩口子哪裡有不吵架打擊的?”
“而且我那口子腦袋上的傷也不是我故意打的,是她自己沒站穩,然後磕在了桌子上。”
“我們夫妻感情好着呢。”
沈清梨輕笑道:“明明就是故意傷害,你們感情好,能在我媽在醫院的時候,你們父子二人還在家裡面睡大覺?”
“我可都聽說了,就連送我媽去醫院的人還是鄰居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