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她打算繼續說下去。
不過旁邊在做早飯的嫂子卻也貼了過來。
“我知道。”
“那張望平時總會給父母寄錢,每個月好像是二十塊。以前見他們嶽父嶽母總來這邊看他們小兩口,偶爾也回來這邊住一段時間,還覺得張望明事理。”
“今天張嫂子說了那些事情,我倒是覺得張望是個腦子不清醒,二十塊呢,研究員雖然待遇好,可也是他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工資了。”
嫂子作為過來人很憤慨。
“我看就是給的太多了,太準時了,讓張望他爸媽忘了他們沒養過兒子,想要來摘桃子。”
也有人持相反态度,“你們也别将人想的那麼的惡,萬一人家真是過來住兩天就走呢?”
先前那嫂子趕緊道;“切,以前我們村這樣偏心的父母我見多了,越是不被疼愛的那個人,越是希望得到父母的疼愛,然後最後自己妻兒永遠排到父母後面去。”
沈清梨認同這話。
忽然水房内安靜下來了。
沈清梨沖着門口看去,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
房内的人打着招呼。
“張望家的。”
早上的當事人?
沈清梨看了一眼後就收回視線了。
女人面上還算平靜,“不好意思,一大早的将大家都吵醒了。”
大家立馬開始安慰她。
“都是女人,我們理解你的。”
“是啊,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要我說,你家張望也是欠考慮,咱們這宿舍就隻有一件房間,你公婆還要帶着孩子過來住,哪裡住得開呀。”
“夫妻間還是不要因為這種事情産生隔閡了,你和你家張望再商量商量,看看要不就将就用一個月二十塊的錢給他們老兩口在附近短租一個房子,他們也能在這裡多住一段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