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工,你的意思是以後就算是你爸媽要是繼續這麼無理取鬧,就因為他們是鄉下來的我就需要忍受他們的惡習?”
誰弱誰有理?
還是誰會胡鬧,誰救有理?
沈清梨現在最煩這一套說辭了。
張望也發現沈清梨眼神變了,頓時就道:“我知道他們是不對的。“
“可他們年紀大了,又不可能立馬改變,我也沒有辦法。“
“他們是你的爸媽,你面對他們沒有辦法,那是你的問題,他們可不是我的爸媽,我沒有義務跟你一樣必須遭受他們的虐待。”
沈清梨腦子很清楚,她覺得菊花走得好,和張望這樣的男人一起生活很累。
遇上問題他不會解決問題,隻會讓退讓。
“哪裡有那麼嚴重,他們就是嘴巴不好了一點。”
張望還在解釋。
沈清梨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張工,我很懷疑你是怎麼進這裡的。”
“你自己也知道你爸媽有問題,你卻偏要别人去包容他們,要說呢,這遺傳基因還是很強大的。”
“這不,你們一家子一樣的強盜邏輯。”
張望皺眉盯着沈清梨道:“沈工,我是來道歉的,你怎麼能這樣。“
沈清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四周的立馬都看了過來。
張望也被吓了一跳,他在家裡面的時候,他媳婦菊花可不敢這麼跟他說話。
“道歉?”
“你是道歉,還是來給我施壓的?張口閉口就是你爸媽就這樣了,讓我要包容他們,但凡是有點智商的腦子都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我被欺負了,現在反而還成了錯的一方,我告訴你,你爸媽最好以後都别來招惹我,要不然我可不是你你媳婦菊花,隻會氣得帶着孩子離開,我呢,長了嘴的,還長了手的,真把我惹毛了,我又不是不會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