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冷笑道:“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前頭。”
“放心吧,我肯定能活過你的。”
張望母親氣得說不話來。
沈清梨撿起搪瓷缸子,拿着牙刷就走。
門口的人自動讓開一條道來。
肖梅緊随其後。
“乖乖,沈工看起來好兇呀。”
“什麼看起來,是真的很兇,瞧着斯斯文文得,打架一點都不含糊。”
“還不是那老婆子欠打,你是不知道這兩天我在水房這邊接水做飯的時候,她總會在一邊盯着,看得我後背發涼。”
“可不嘛,她還總喜歡對着我女兒說一些不好的話,說什麼女孩子命賤什麼得,我家紅兒她自己親奶奶都沒嫌棄呢。”
張望母親無意之間還真得罪了不少人。
“也不知道菊花多久能回來。”
有人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然後大家的視線都落在香兒身上。
香兒被看得頭更低了。
看着她畏畏縮縮的樣子,衆人都覺得她可能做不了主,便都各自散開了。
張望母親此時還坐在地上罵人呢。
沈清梨和肖梅收拾好出門的時候,依舊能聽見她的叫罵聲。
肖梅朝着水房那邊看了看看,剛好和香兒的視線對上。
香兒看見沈清梨和肖梅身上穿着的新衣服時,眸中閃過一抹暗光,但很快就低下頭去了。
肖梅卻輕蹙眉頭道:“那個香兒有些奇怪。”
沈清梨也看了過去,不過香兒已經進去攙扶人了,她并沒有看見。
“物以類聚,能和張望母親走到一起的人,肯定也有極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