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連帶着她對菊花也沒了好臉色。
菊花察覺到沈清梨的冷淡,嘴角動了動,最後搖頭。
“沒事。”
見她說沒事,沈清梨直接轉過頭沒理會了,開始刷牙。
菊花站在門口停了十幾秒,這才繼續進來,在這過程裡面,沈清梨一句話都沒有與她說,更别說給一個眼神兒了。
就連後進來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她們朝着兩人看了看。
等沈清梨離開後,便立馬問道:“什麼情況?你和沈工吵架了?”
菊花很委屈道:“沒呀。”
“我進水房的時候就看見沈工在和香兒說話,然後最後就成這樣子了。”
“不會吧。”
有人不相信,“不會是香兒在沈工面前說了你的壞話吧?”
“沈工又不是偏聽偏信的人。”
“沈工再厲害,那也是人,特别是那個香兒,瞧着柔柔弱弱,實則都想要給人當小了,肯定沒安好心。”
“可是這跟沈工有什麼關系?”
“你們别忘了,沈工和張望母親是有過節的。”
話題是越說越偏了。
菊花卻眉頭緊鎖,她是真沒覺得自己那兒做錯了?
隻是那香兒身上哪裡有沈工看中的地方呢?
沈清梨可不知道就是早上簡單的一個照面,大家就發散了這麼多。
“你怎麼在這兒?”
她剛走出宿舍大門,便看見霍司宴,他身上還穿着訓練服。
沈清梨上下掃視了一下他,還别說挺養眼的。
霍司宴察覺到沈清梨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奶奶一早起來有些不舒服,爺爺帶着她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