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荷花摸了摸後脖子,總感覺涼飕飕的。
“清梨呀,你也知道,我現在是住在方思文家,那方母就是也心眼子黑的。”
“打住。”
沈清梨眸子微動,将鑰匙收了下來,在荷包裡面摸出了一張大團結。
“你最好别說謊。”
“要不然小心你女兒。”
趙荷花沒想到沈清梨竟然會這麼大方。
她趕緊搶了過來,不過眼睛還盯着沈清梨手中的鑰匙道:“你知道這要是是做什麼的?”
“你不知道?”
沈清梨反問。
趙荷花不好意思道:“清梨,也不瞞你說呀。”
“最開始拿到這鑰匙的時候,我也在家裡面好幾個箱子試了試,根本就不是開那些箱子的。”
“既然是先生藏起來的,肯定隻有你知道了。”
今天又給了他錢,肯定不一般。
沈清梨卻沒有理會她就離開了。
趙荷花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撇撇嘴。
沒一會兒就有婦人上前來詢問情況。
“趙荷花,你和沈工的關系修複了?還看見她給你錢了。”
趙荷花眼珠子一轉道:“你不懂,我好歹也是在他們家一直伺候她的,總歸是有些香火情。”
對方又問道:“我看見你們拿了鑰匙,那是什麼鑰匙?”
趙荷花瞥了對方一眼,“你眼睛可真好。“
“不過呀,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