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忙起工作來忘乎所以的狀态,也不知道瘦了沒?
然後他的手就不自覺的将門給打開了。
床上躺着的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霍司宴很想進去,可到底克制住了腳步。
不過不等他關上門,院外就響起了聲音。
剛好霍奶奶出來看情況,就見霍司宴站在沈清梨門口。
她伸出手警告的點了點他。
霍司宴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趕緊将門輕輕關上。
“主任,你怎麼來了?”
又瞥了一眼婦女主任身邊的好幾個人。
怎麼今天就全來她家了?
清梨丫頭回來了,司宴也回來了,現在還來了這麼多人。
婦女主任笑看着霍奶奶,“沒什麼,我們就過來看看。”
霍奶奶才不相信,但也是從善如流的說着話。
旁邊的婦人見兩人竟然熱切的聊了起來,這和她預想的可不一樣。
“主任,你今天過來可不是聊天的。”
大家的視線都落在婦人身上。
婦人反而還挺直了背脊道:“就是這位同志,你先前在外面說準備豐厚彩禮的事情。”
“領導都說了,我們應該艱苦樸素,很明顯你的作風和我們宣揚的精神不同,你這樣的思想是腐朽的,是在往回走的,跟以前的地主階級是一樣的。”
一聽地主階級,霍奶奶臉色就變了。
她扯了扯嘴角道:“有些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