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梅嘴角嗫嚅着,“讓我想想。”
沈清梨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一定要認真思考。”
肖梅點頭。
回到主任家,肖梅舅媽非要留沈清梨和霍司宴下來說說話,被兩人拒絕了。
回去路上,霍司宴見沈清梨一直沒說話,他輕咳一聲道:“那什麼,你沒事兒吧?”
“其實肖梅的思想還是不錯的。”
“她思想是不錯,但我還是那句話,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
沈清梨盯着霍司宴的眸子,“敵人很殘暴,也很奸詐。”
“肖梅不是壞人,要是她沒有做足工作,說不定反而成為敵人手中的刀。”
“男女之間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聽着她最後這句話,霍司宴皺起眉頭道:“清梨,你是懷疑肖梅?”
“我懷疑所有事物。”
沈清梨幽幽道:“肖梅心緒明顯就不穩定。”
“她要是和甯博華成婚,兩人就必然要成為真服氣,男女之間真要發生了關系,最先淪陷的就是女人。”
“你怎麼知道?”
霍司宴緊盯着沈清梨,怎麼清梨一臉很有經驗的樣子。
看見他的眼神,沈清梨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古往今來多少愛恨情仇的書籍,上面不都是這樣寫的嗎?”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和男人不同,男人可以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女人去有一道心裡關卡,或許她會愛上原本傷害過她的男人。”
霍司宴認真道:“我不是那種随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