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蘇寄靈根本就沒有看他，這讓他的心思全都白費了。
毛奇文正好處在蘇寄靈和韓衡浩氣之間，把他們兩個隔開了。
菱華真人便先走到了毛奇文的面前。
到了毛奇文這裡，菱華真人的臉色難得變了變。
毛奇文的大名他們多少也都聽說過。他的煉丹天賦還算可以，但沒有人敢收他做親傳弟子。
這個弟子三天兩頭的闖禍，至今都沒有被趕出宗門，也算是一個奇迹。
不管怎麼說，他都已經報名了煉丹比賽，那她就不能不管。
好歹他今天沒有炸丹爐。菱華真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讓他打開丹爐。
毛奇文笑眯眯地打開丹爐，一股難聞的氣味瞬間爆發出來。
“嘔”
“這是什麼味啊？”
“太難聞了。”
所有人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情急之下連屏氣斂息都忘了。
蘇寄靈離得近，更是苦不堪言，她連忙閉氣，才逃過一劫。
蘇寄靈清楚地看到，就連菱華真人的臉色都瞬間扭曲了一下。
菱華真人幾乎是在聞到那味道的同時，就立刻屏氣斂息。她極力控制面部表情，這才沒有在弟子們面前失态。
“品級合格，氣味不合格。”菱華真人冷淡地說道，示意毛奇文把丹爐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