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瑾,你現在是在查我的崗嗎?”
“就算是吧,能告訴我嗎?”蘇梨瑾緊緊盯着許南栩。
許南栩笑起來:“你先喝十瓶,我就告訴你。”
蘇梨瑾沒有絲毫猶豫,拿起酒瓶便送進嘴裡。
他的兄弟們全都鼓掌叫起好。
蘇梨瑾充耳不聞,顧不上胃裡的燒灼喝完十瓶。
“現在能告訴我了嗎?”
許南栩悠悠開口:“去美國,看了我哥。”
蘇梨瑾懸着的一顆心,終于徹底落地。
她的阿澤真的是許家人,也真的還活着!
腦海裡隻剩一個念頭:去找他,去找阿澤。
蘇梨瑾轉身就往外走。
許南栩一愣,将她叫住。
“蘇梨瑾你要去哪兒?還有九十瓶沒喝呢。”
九十瓶啤酒,即便度數不高,全部喝完也一定會喝到胃出血。
蘇梨瑾早就知道許南栩很渣。
所以結婚三年,她的無限包容換來他的肆無忌憚。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她忽然很想要一個答案。
她轉頭看向許南栩:“許南栩,這三年來,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許南栩嗤笑一聲,嗓音有些漫不經心:“一個24小時随叫随到的生活保姆。”
蘇梨瑾心尖一顫,傳來很微小的一點刺痛。
也還好隻是一點點刺痛,轉瞬即逝,連傷痕也不會留下。
“那如果我今天不喝,會怎樣呢?”
許南栩一雙黑眸在幽暗燈光下,看不清情緒。
“不喝?那就離婚啊。”
蘇梨瑾笑了,發自内心地釋然一笑:“好,那就離婚吧。”
“許南栩,你,我不伺候了。”
說完,她大步離開,将怔住的許南栩,和目瞪口呆的一衆人,全都棄之身後。
直到走出很遠很遠,包廂裡才傳出一聲酒瓶被砸碎的聲音。
蘇梨瑾知道,許南栩生氣了。
但她再也不會回頭了,也不再需要他那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