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條吧。”
許南栩看出了她的敷衍,臉色瞬間下沉。
“蘇梨瑾,你現在是在跟我鬧脾氣嗎?”
不等她開口,許南栩就将那條領帶摔在地上:“給你點好臉色,你就真把自己當許太太了?”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配不配!”
他憤怒離開。
很快,外面就響起了引擎聲。
蘇梨瑾隻覺得他這通脾氣發得莫名其妙。
但他走了正合她心意,這樣她就不用去宴會了。
蘇梨瑾來不及多想,繼續收拾起沒收拾完的行李。
她需要讓這個地方再沒有她的痕迹,也不能再讓她的阿澤難過。
這天之後,許南栩再沒有回來過。
蘇梨瑾也不再像從前一樣對他和他兄弟的手機炮轟似的發消息詢問。
因為她的所有期盼,都在等着簽證和離婚證辦下來。
時間在煎熬中流逝。
終于,離航班起飛隻剩最後三天,簽證也辦了下來
蘇梨瑾剛從大使館走出來,就接到了許南栩兄弟的電話。
“蘇梨瑾,你怎麼還沒到禦珑苑,耽誤了許哥的大事你有幾條命可以賠?”
她怔了很久,才在手機提醒下想起今天是許南栩的生日。
往年蘇梨瑾都會早早的給許南栩準備禮物。
前年,她花費五個月時間向雕刻大師求學,給許南栩刻了一座木雕。
結果被許南栩扔進火裡燒成了灰燼。
去年,她為了拿到一瓶1926年的麥卡倫,和人拼酒喝進了醫院。
但許南栩一口都沒喝,就直接讓人摔碎了。
但這些天,蘇梨瑾沉浸在就要見到許澤熙的喜悅中,完全忘了許南栩的生日。
還需要去嗎?
蘇梨瑾猶豫了瞬,還是決定去了斷。
畢竟她和許南栩的這場替身遊戲,早就結束了。
蘇梨瑾驅車去了禦珑苑。
剛走進大廳,就有人眼尖看見她,大喊了聲。
“栩哥,狗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