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梨瑾一臉倔強掙紮的樣子,他輕柔的開口:“以後這樣親密的稱呼隻能屬于我。”
蘇梨瑾聽的一陣惡寒,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力氣大的像是要将其咬斷。
許南栩吃痛,終于放開了她。
“許南栩你惡不惡心?”
“你是不是瘋了?有病就去治病,在我這裡耗着算什麼意思?”
嘴巴剛得到自由,蘇梨瑾便開始破口大罵。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
許南栩雙眼猩紅,死死的盯着蘇梨瑾。
勾得他愛上了,才告訴他是騙局一場,從未對他動過心,眼前之人怎麼可以如此狠心?
往日看着都是萬般不計較的菩薩模樣,現在看來,她才是真正的鐵石心腸,因為不愛,所以不在乎。
可偏偏演出了深愛,讓自己深陷其中。
心髒泛上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是螞蟻在啃食。
許南栩看着蘇梨瑾那張臉,雙手死死握緊,一圈錘到了牆上,鮮血沿着牆壁往下流。
蘇梨瑾被驚的顫抖了一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許南栩。
但許南栩沒有更多的動作。
整個房間靜的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良久,許南栩再次端起小米粥遞給她:“既然王媽做的飯你不愛吃,那我明天就把她辭了。”
“一個個的找,直到找到能做出你吃下去的餐食的人。”
說完端着碗等了良久,蘇梨瑾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許南栩便端着碗出去了。
他走了沒幾分鐘,房門再次被推開,王媽跌跌撞撞的進來,撲到她床邊跪下便開始哭訴。
“夫人,求求你了,别讓許總開除我,被開除我就找不到這麼好的工作了,我家裡還有一個重病的兒子需要養活。”
“失去了這份工作等于斷了我的生路啊,你們都是有大善的人,可憐可憐我吧。”
王媽哭的撕心裂肺,蘇梨瑾雙手死死捏住了床單。
她心裡很清楚這或許是許南栩演的戲,但萬一是真的呢?
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一個家庭可能真的會因此而毀滅,她可能得多做很多份工作才能賺到這筆錢。
最終,蘇梨瑾還是在王媽的哭訴聲中服了軟。
“把小米粥端進來吧,我吃就是了。”
本來她也沒打算真的絕食,她還要留着體力等許澤熙來接她,隻是昨晚和許南栩鬥智鬥勇太耗費體力,她沒有心情吃東西。